您的位置:生活都市 2021-12-13 344
幾年前,我和老婆移民到國外。但是說實話,我當初真的就不願意來,原因是:第一,我這人戀土;第二,英文太濫,可是老婆喜歡來,我又是氣管炎,什麼事都聽她的,她喜歡做的事,我都不反對,就跟著她來了。
剛來的時候還有新鮮感,於是到處玩,半年過去了,帶來的錢也花得差不多了,是該安靜下來過日子了。英文太差,經濟不景氣,我根本找不到專業工作,在華人圈裡打了一個月工,錢沒賺多少,還又累又受氣,以前哪受過這種苦啊!
老婆倒是很心疼我,說:「你先去學英文,我去找個工作養家。」可是一個多月下來也沒找到合適的工作。一天,她拿了一份報紙,上面有一份廣告寫著:
「高級私人會所,按摩,環境幽雅,月收入過萬」,說想去試試。
我一聽就急了,說:「你瘋了?這擺明了就是做妓女,放著國內好端端的工作不做,跑來做這?要不咱回國吧!」她沒再說話,接下來兩天也沒理我,我以為她只是發點小脾氣,過幾天就好,也沒往心裡放。
第三天的晚上10點多,我上完英文課回到家,老婆沒在,桌上堆滿了我愛吃的飯菜。這麼晚能去哪裡啊?我們在這裡又沒什麼朋友,於是我到我們常散步的公園找她,也沒找到。後來還是聽房東說下午她被一輛寶馬接走了,可能是參加派對去了,因為看她穿得很漂亮,還問我怎麼沒去。
我無語了,回到我們租住的土庫,看著滿桌的飯菜,可怎麼也吃不下。晚上12點多,她終於打來電話,我在電話裏大喊:「你去哪了?快回來啊!」她只說了一聲對不起,便是長時間的沈默,再之後電話掛斷了。
接下來的幾天我真的是不知道自己怎麼過來的,但我終於想明白了,我不能沒有她,她是一個能讓我放棄一切、甚至是生命去愛的女人。越是這個時候,我越要冷靜,狂亂和不理智只能把她嚇走。
一個多星期後老婆又打來電話,我在電話裏平靜地對她說:「你回來吧,無論怎樣我都愛你,什麼事都可以商量。」晚上8點,她回來了,平時只化點淡妝的她,現在卻是濃妝艷抹。她脫掉大衣,上身穿著比胸罩大不了多少的緊身衣,下面是短得露出半個屁股的短裙,又細又高的黑色系帶高跟鞋,站在那裡冷冷的看著我。
這不就是我在電影裏看到的妓女嘛!我愣愣的看著不知說什麼好。過了一會她說:「看夠了嗎?我們是不是該談談。」「嗯,是,你是……是……」我有點結巴了:「你是不是已經……」她不耐煩的打斷了我:「已經什麼?看你費勁的。我今天穿成這樣回來就是想告訴你,我已經開始工作了,這一周我接了24位客人。這就是我工作時穿的衣服,怕刺激你,所以挑了一套比較保守的。」儘管我早想到可能有這樣的結果,還是忍不住從沙發上跳了起來,緊握雙拳大吼道:「為什麼?為什麼?」她愣了一下,很快又恢復了平靜,說道:「原因很簡單,一,可以買好車,穿名牌;二,好玩,刺激。我們結婚快五年了,我把最好的時光都給了你,現在快28了,我想留點時間給自己。」一股熱氣直穿頭頂,我握緊雙拳走向她,「楓,我們離婚吧!」她平靜地說道。我一下子跌坐到地上,像一個泄氣的皮球:「離婚?不,我不離。」她還是那樣冷冷的看著我:「你看清楚了,我現在是妓女,你還要我嗎?」我默默低下頭。她又說:「和我這樣的女人在一起,你只能覺得痛苦、委屈。」我擡起頭,看著她說:「沒有你,我更痛苦。只要不離婚,我什麼都能答應你。」「也包括我做妓女?」她問。
我從地上爬起來走到她跟前,又跪倒在地,像當年求婚一樣,抱住她的腿,慢慢地擡起頭從嘴裡擠出四個字:「我想試試。」她甩開我的手,走到沙發前坐下,說:「你想要和我在一起,必須放棄你的自尊,正是因為你的自尊心,讓你無法接受我做妓女的事實。其實在客人面前,我一樣要放下自己的自尊,否則我無法開心工作。你也一樣,明白嗎?你要把能和我在一起做我的老公,當作我對你的一種恩賜,你就不會計較我是妓女了。」她接著說道:「你就在這裡跪著,想明白了再說你願意不。」我沒說話,就那樣跪著表示默認了。她走到臥室拿了個墊子回來墊在我到膝蓋下,我一下抓住她的手說:「我願意,真的願意!」她笑了,抱住我,在我臉上親了一下,在我臉上留下了一個紅紅的唇印……就這樣,老婆正式開始了她的工作,每天下午去上班,晚上3點後回來,有時候天亮才回來。我們的錢也開始多了,他開始買名牌的衣服、手袋、首飾等,也越來越會打扮自己,人也顯得更年輕漂亮,我們之間的話題卻越來越少。
我心裡明白,我又怎麼能釋懷呢?特別是夜深人靜的時候,我總是在想,她現在在幹嗎?
一天,她告訴我說要出去一個禮拜不回來,我問為什麼,她說陪客人去多倫多玩。我愣了一下,又問:「這算什麼?工作還是別的什麼?」她淡淡的一笑:
「是工作,這一個禮拜,我是她的妻子,人家付了錢了。」我苦笑了一下轉身想走開,妻子突然跑過來抱住我說:「吃醋了?我永遠是你的。」我強笑著對妻子說:「我才不吃那傢夥的醋呢!他要做你一個禮拜老公還要花錢,我做你老公又不花錢。」「壞死了你!」妻子狠狠地捶了我一下。我抓住她的手,緊緊的緊緊的,好像一鬆開妻子就會消失。「唉呀!痛死了!」我趕忙放開手,妻子卻一把抱住我說:「老公,來,我想要你,你去洗個澡在房間等,我去準備一下。」「準備什麼?以前不都脫了衣服上床就是了。」妻瞪了我一眼:「快去!」幾分鐘後,我坐在床上,妻子穿著一身性感內衣,丁字褲、黑色漁網絲襪、黑色系帶高跟鞋,慢慢地走到我跟前一下把我推到床上,然後趴到我的身上,伸出細長的舌頭從我的嘴唇開始,慢慢地往下舔著,耳朵、脖子、乳頭、陰莖,一直舔到肛門,然後再回到陰莖,用嘴慢慢地含住……天哪!我和妻子結婚以來,妻子第一次這樣和我做愛,陰莖迅速膨脹起來,強烈的快感像電一樣湧了上來。
「喜歡嗎?」完事之後妻子問,「喜歡。」我回答。「喜歡就好,以後還有更多的。」妻子神秘地一笑。我又問:「你哪裡學的?」「王姐教的。」妻子回答道:「好了,還要趕飛機,我先去收拾東西了。」接著妻子從衣櫃裏拿出了一堆性感的內衣褲、高跟鞋,一股腦地塞到皮箱裏。看著自己美麗妻子的身影就要離開去做一星期別人的老婆,隱隱的傳來一絲絲痛。
整理完畢,她從衣櫃裏拿出幾套衣服:「老公,你看我穿哪套衣服好?幫我挑一下。時間來不及了,我還要補下妝。」我挑了半天,找了一套捂得比較嚴實的給她,她看了我一眼,問:「怎麼選這套?」我心裡想,這套露得少,嘴裡卻說:「多倫多比這冷啊!小心著涼。」她笑了,在我臉上親了一下:「還是老公心疼我。再見!老公。」飛快地跑了出去。我冷冷的看著她背影嘟囔了一句:「知道我好,還去找別人做老公?」入夜,外面颳起了大風,我躺在床上,聽著外面「嗚嗚」的風聲無法入睡。
她現在在幹什麼?是不是依偎在別人的懷裡?是不是在親吻著那個男人?是不是在叫著那個人老公?是不是在……越想心越悶,就像一塊大石頭堵在心口。
不行!我想打個電話,我想聽聽她的聲音。我撥通了她的手機,幾聲長音之後,傳來「嘟嘟」盲音,我知道一定是她看到我打的就掛掉了。一股熱火從胸口升起,我抓起衣服衝出房間,直奔我家附近的那家加油站,我知道那裡有一部公用電話。
深秋的夜晚,已經很涼了,可我卻覺得渾身冒火,一路上我想好了一堆罵人和發泄的話。電話鈴響了很久,終於傳來的了妻子那熟悉、動聽的聲音,我只說了半個「我」字,就把剩下的話都咽了回去。
沈默,良久的沈默之後,妻子終於開口了:「是你嗎?」我回答是,她問:
「有事嗎?」我趕緊說:「沒事,沒事,我就想知道你現在在幹嗎。」片刻的沈默之後,她反問道:「你說我在幹嗎?」接著電話斷了。我愣在那裡,眼淚緩緩地流了下來……我站在深秋的寒夜中,剛才心中的那團火早已被潑滅。一陣寒風吹來,我打了個冷戰,頭腦清醒了很多,開始覺得自己有點可笑,怎麼會問那樣的問題?傻子都該知道,此時此刻的她正在取悅另外一個男人。
我回到家,打開一瓶從國內帶來的五糧液,對著自己灌了下去,一陣翻江倒海的嘔吐之後,我終於昏昏睡去了……早上起來,頭痛欲裂,我給老闆打了個電話說病了,今天不去上工了,又給學校打了電話請了假。然後,又死豬一般的睡去……一陣電話鈴響,把我從睡夢中驚醒,我衝下床抓起電話,有一點失望,話筒裏傳來的是一個陌生女人的聲音:「你是楊楓嗎(化名)?」我反問道:「你是誰?怎麼知道我的名字?」她說她和我老婆在一起工作,有些關於我老婆的事想說。
晚上8點,她如約而至。一個高挑、保養得很好的中年女人,一看就知道年輕的時候是個大美人。她微笑的伸出手說:「我姓王,叫我王姐吧!」握手的時候,我看到她手腕內側有一條很深的陳年傷疤。
我請她入座,倒了杯茶遞給她,說:「說吧,什麼事?」她喝了一口茶,不慌不忙地說:「是這樣,你老婆雖然來我們這時間不長,可是我們倆很投緣,無話不說,所以你的事我也就知道一些……」我打斷他:「你都知道我什麼?」她笑笑的看著我:「我知道你現在心裡很難受、很矛盾。」我嘆了口氣道:「我怎麼就不明白她為何就非要做妓女?」王姐回答說:「我知道,我和你老婆談過這個問題,她說她喜歡被陌生男人欺負、奴役的那種感覺,她覺得特刺激、特興奮。我在這一行很多年了,見過的妓女多了,大多數都是為了某種原因,被迫的,能夠在心理上不排斥這個行業的都不多。她卻真是個例外,那種投入不是裝出來的,所以客人都特別喜歡她。」「你騙我玩我呢吧?我不信,這不就是個蕩婦嗎?」我喊道。
她也有些激動地看著我說:「我騙你幹什麼?這世間每個人都可以認為她是蕩婦,唯獨你不能,你愛她,就應該理解她、支持她。」「不管你怎麼說,我還是不能相信這是真的。」我答道。
「那好吧,我給你看樣東西,看完你就信了。」王姐邊說邊拿出一部迷你攝像機:「這是她試工第一天和我們那裡一個保安做愛時我拍的,你自己看看。」畫面裏自己的老婆一絲不掛,正坐在一個光頭黑人身上瘋狂地扭動著細腰。
鏡頭拉近,我看到了老婆那熟悉的臉,陌生的眼神。我找不到詞彙來形容那是一種怎樣的眼神,但是我明白了,王姐沒有騙我。我放下相機低下頭,腦子裡一片空白。
王姐點燃一根煙,吸了一口,然後遞給我說:「勇敢地接受這一切,不要理會世俗的眼光,愛她、支持她。不要覺得她在傷害你,其實她也不想離開你,她明白你是最關心她的人,是她最後的避風港。」我嘆口氣道:「我儘力吧!」我又問道:「是她讓你來的嗎?」「是的,因為她愛你,所以叫我來勸你。」王姐回答。說完王姐站起來道:
「這樣吧,我今晚就不走了,我留下來陪你。」還沒等我反應過來,她已經一絲不掛的站在那裡了。
一個豐滿成熟的女人,兩個乳房依然堅挺,乳頭掛著一對金屬環。一個絕對可以稱得上是極品的女人。「你覺得我還可以嗎?」她微笑的看著我,「那……我……我老婆知道嗎?」我問,她沒有馬上回答,慢慢地走了過來,抱住我的頭放在她的胸口:「別管她,今晚我是你的妻子。」夜已深,我躺在床上,無法入睡。王姐躺在旁邊,臉貼在我的胸口上,我知道她也沒有睡著。激情過後,我們都沒有說話,此時任何話語都有些多餘。
黑暗中,突然一滴眼淚滴在我的胸口,我一驚,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臉,濕濕的,我趕忙問:「你怎麼哭了?」她用手捂住我的嘴:「別說話,我想再躺一會兒。」不知過了多久,她站起來,走到客廳裏。我跟出來,打開燈,她赤裸著身體坐在沙發上,兩眼紅紅的。她拿出根煙點上,問我:「有酒嗎?」我從冰箱裏拿出一瓶百威遞給她,然後回到房間找了件衣服給她披上,「天冷,小心著涼。」我說。
她拉住我的手讓我坐下,靠在我懷裡說:「謝謝!」眼淚又流了出來。「你怎麼了?」我問,「沒什麼,天晚了,我們去睡吧。」她坐起來,擦了擦眼淚。
這一夜,我們相擁而眠,王姐把我摟得緊緊的,一直到天亮。
晚上,我上完課,剛回到家,電話鈴響起,是王姐打來的。電話裏她問我有時間嗎?我說有,她說:「那你把門打開。」我打開門,王姐已經站在門口了,顯然她一直在等我。我問她:「你怎麼……不用上班?」她淡淡的一笑:「不歡迎我來嗎?」「不是不是,我只是沒想到。」我趕緊說:「進來吧!」「不了,去我那吧!」王姐說。
到了王姐家,打開門,嚇了我一跳,一個男人像狗一樣的趴在門口,那人戴著狗用的項圈,手和腳都被鐵鏈拴著,屁股上還插著一根狗的尾巴。
「這是……」我吃驚的問王姐。
「你沒看到?這就是一條狗啊!」王姐回答。那男人擡起頭,「汪!汪!」的叫了兩聲,好像在證明自己就是一條狗。
我和王姐到沙發上坐下,那男人跟著爬過來,嘴裡叼著一雙拖鞋,先熟練地用嘴脫下王姐腳上的高跟鞋,接著又給王姐套上拖鞋,然後趴在那裡,擡著頭看著王姐。王姐鄙視地看了他一眼說:「滾一邊去,今天沒時間理你。」那男人失望的爬開了。
我愣愣的看著,直到王姐叫我,我才回過神來。「沒嚇到你吧?」王姐看著我問,「有一點,你不會想把我也變成那樣?」我忙問道。
王姐笑了,反問道:「你難道不想嗎?」我急忙回答:「不,不想。」王姐又笑了:「放心吧,我不會為難你的。」「他是誰啊?」我急忙問。
王姐嘆了一口氣:「他,是我以前的老公,我唯一愛過的人,可就是這個人卻拋棄了我,愛上了一個妓女。他說我雖然很漂亮,但不夠淫蕩,和我在一起沒有激情。我求過他,只要他不離開我,要我怎樣都行,但他還是狠心的離開了,為了這我死過一回,但被救了過來。
再後來,我也做起了妓女,因為我沒死,但我的心死了。我用墮落、放蕩來填平自己的傷口,後來那個妓女騙光了他所有的錢,跑了,他又回來找我,我們已經不可能回到從前了,他就心甘情願地把自己變成那樣。我想趕他走,他說他會去死,我也就算了,隨他去吧!」我又問:「那你是在報復他了?」「不,我是在可憐他,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。」我搖搖頭,說道:「不理解,不做人,願意做狗。」「以後你就會明白了。別理他了,你去洗個澡,我在臥室等你。」我來到臥室,王姐已經準備好了,沒有開燈,點著幾根蠟燭,王姐穿著黑色短裙、白色襯衣、高跟鞋,看著我說:「老公,幫我把衣服脫掉好嗎?」我走過去,脫掉她的衣服,抱起她輕輕的放在床上,輕輕撫摸著她的身體。她坐起來,看著我,兩眼濕濕的看著我,抱住我的脖子,接著我們相擁在一起。
長時間的接吻後,她推倒我,騎在我的身上,我將早已膨脹的陰莖慢慢地插入她的下體,感覺有點松,但很濕、很滑、很溫暖……激情過後,王姐依然趴在我的胸口,這一次她沒哭,時不時擡起頭看看我,當我們四目相對的時候,她笑了,笑得是那麼甜、那麼美,像情竇初開的女孩。
接下來的幾天,王姐每天都來接我去她家裡。我不得不承認能有這樣一個女人,這樣的誘惑,我已經抵擋不住了,我竟然有了一種感覺,希望永遠這樣醉生夢死在她那香氣宜人的床上。
星期天的晚上,妻子回來了,依然是一身性感暴露的打扮,看見我坐在沙發上看電視,放下手中的行李,高跟鞋也不脫就蹦到我的身上,不等我說話便瘋狂地吻著我的嘴,然後說:「老公,我想你了。」看著妻子興奮的表情,我突然有種內疚的感覺,我說:「你玩得開心嗎?」她卻笑嘻嘻的回答:「難道你不開心嗎?」我一愣,心裡明白了,她都知道了。
我剛想開口,她捂住我的嘴,說:「別說了,我不會怪你的。王姐是不是好厲害啊?」我說:「是,比你厲害多了。」她愣了一下又笑了,說:「今晚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厲害。」「今天不去上班嗎?」我問。她「砰」的給了我一拳,道:「死老公,你想累死我啊?累死我,你好跟王姐好,是不?我可告訴你,以後和王姐怎麼玩都可以,就是別動真感情,要不然我會殺了你!」然後在我鼻子上狠狠地捏了一下,頑皮地跑開了。我看著眼前這既熟悉又陌生的女人,無奈地笑了一下。
天還沒黑她就急著拉我上床,說要給我個驚喜,我洗了澡,穿上睡衣,坐在床上,胡亂地翻看著報紙,心想這傢夥搞什麼鬼?門外響起高跟鞋踩在木地板上的聲音,我知道她來了,那個「咯登咯登」的聲音,讓我一點點興奮起來。
門開了,她慢慢地進來,慢慢地扭動著向我走來,一雙水晶般透明的厚底細高跟鞋足有20公分高,赤裸著光滑修長的腿,裙子短得就像一條寬帶子掛在腰上,整個屁股都暴露在外面,慢慢地扭動著。上面什麼也沒穿,乳房不算豐滿,但卻塗了粉脂,紅紅的像兩顆水蜜桃;脖子上套著一個亮晶晶的金屬圓環,一條細細長長的鏈子掛在圓環的一頭。
她就這樣走過來,跪在床前,然後舉起雙手,將鏈子的一頭舉到我的眼前,笑眯眯的看著我說:「喜歡嗎?」我趕緊下床,抱起她,就像抱著一件精美的瓷器,輕輕地放到床上,慢慢地擁吻著……這之後,妻子又開始了她晝伏夜出的生活,看見她每天快樂而又忙碌著,索性就隨她去吧!這期間,我偶爾也和王姐約會一下,時間真是一劑良藥,可以化解一切、沖淡一切。
不知何時開始,我開始覺得這一切都很正常,我們也開始無話不談,每次我們做愛的時候,妻子都要講她和嫖客之間的事,有的時候聽得我興奮不已,有的時候聽得我心驚肉跳,我所能做的就是提醒她,要保護好自己,別傷到自己。她卻滿不在乎的說:「我們那裡的會員都是有身份的人,不會有病,我也不會有什麼人身危險,放心吧!」一天,妻子回來說這個禮拜不去上班了,我心中一喜,說:「老婆是不是打算從良了?」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:「從你個頭!我是去做一下整容。」我說:
「做什麼?你都這麼漂亮了,還要做什麼?」她神秘地笑了一下,說:「到時候你就知道了。在外地,已經約好了,我去三天就回來,你乖乖的在家等我,寂寞了就去找王姐。」我急忙問:「會不會有風險?」「不會的,放心吧!」老婆說。
一轉眼三天過去了,老婆按時回來了,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,依然是一身性感的打扮,我一眼就看出緊身衣下那一對巨大的乳房。她看著我得意地說:「好看嗎?」接著脫掉緊身衣,兩隻碩大的乳房堅挺的蹦了出來,乳頭上還穿著兩枚閃閃發亮的金屬環,肚臍上也穿了一條細細的金屬鏈。
「還有呢!」說著,她脫下短裙,擡起一條腿放在茶幾上,我清晰的看到她外陰唇上竟也鑲了一對圓環。她又伸出細長的舌頭,舌面上有一個圓圓的小球。
我說:「你這是何苦啊?」她像被潑了一頭冷水,嘴裡嘟囔著,轉身一扭一扭的走開了,從背影裏依然能隱約看到那一對碩大的乳房。我愣愣的看著眼前這個女人,心想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麼?
時間又一天天的延續著,老婆依然不知疲倦地忙碌著、興奮著,我也堅持學習、打工。雖然很累、很厭煩,我仍然堅持著,英文有了很大的進步,身體也強壯了許多。
老婆倒是很心疼我,多次勸我別去打工了,我說:「我幹得挺好,你沒看我強壯了許多。」其實,她哪裡知道,那是一個男人最後的心理底線。
下午打工回來,疲憊地坐在家裡,看著老婆忙碌著打扮自己,準備上班,老婆還不時快樂地和我打鬧一下,又不時地挑逗我一下,拿出一件情趣內衣在身上比劃著,說:「我穿這個接客好嗎?老公來嘛!幫我參謀一下。」我有點煩了,說:「你什麼都不穿,徹底光著伺候男人最好。」她的笑容一下僵硬住了,低下頭沒再說話。許久,她真的什麼也沒穿,只從櫃子裏拿出一件長風衣,慢慢地穿上,登上一雙高跟鞋,頭也不回的走了。
我開始後悔了,一夜都沒睡好,盼著老婆回來,好和她解釋。黎明時分,她回來了,我趕緊爬起來站在門口,她進來看到我,冷冷的,沒說話。我像一個犯了錯誤的孩子,跟在她後面,她回頭看了我一眼,忍不住「噗嗤」的笑了,我也笑了。
她洗完澡,爬到床上說:「今天好累啊!新買的鞋,不合腳,腳好痛。」我趕緊抱起她的腳,用力地幫她揉搓著。她突然看著我壞壞的笑著,說:「用嘴我會感覺更舒服。」我說不,她用力地把腳抽回來,一臉憤怒的樣子。
我還是不理她,她馬上又笑了,討好的求我:「老公,試一下嘛!」我禁不住糾纏,就伸出舌頭輕輕地舔起來。舔了一會,她說:「用點力,冰棍吃過嗎?
和吃冰棍一樣。」我就想著吃冰棍的樣子用力地吮,她裝出一份很滿足的樣子,「啊……啊……」的叫著。我氣得推開她的腳,她卻「哈哈」的笑著,然後又一臉認真地問我:「老公,什麼感覺?覺得興奮嗎?」我板著臉說:「你洗腳了沒?怎麼那麼臭啊?」她真的用力搬起自己的腳,聞了一下,我也「哈哈」的笑起來,她發現自己上當了,踹了我一腳,道:「去死!」然後,我們都笑了。
她突然想起一件事,然後爬過來,含情脈脈地看著我,我知道,除了做愛的時候,每次這樣她必有事求我,我馬上問道:「你又有什麼事?我可不再舔你的臭腳了。」她做了個鬼臉,說:「老公,你難道不想看我和別人做愛?」我說:「我見過了,騷得要死。」她急忙說:「嘿嘿,我不是說看錄像,是去現場看。」我回答:「不去,怕受不了。再說,我知道你夠騷,可是你願意,你那些客人能願意嗎?」她忙說:「你還記得上次我陪人去外地一個禮拜,做人妻的事嗎?那客人是個香港富商,早年他的妻子有了外遇,和別人跑了,他現在有點變態,就喜歡玩別人的老婆。他說如果你能配合,他會覺得更真實、更刺激。」我猶豫著沒有答應,她看有希望了,就繼續鼓動我:「你真的不想親眼看一下?再說我已經答應他了,你總不能讓我失言吧?」我氣憤的看著她說:「你都答應了,幹嗎還問我?」她興奮地抱著我親了一下:「我就知道老公最好!那就說定了,後天晚上,我們一起去他家。」我看著她那興奮的樣子,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。
很快到了後天,看著老婆梳妝打扮,想著晚上自己也要去,心裡慌慌的。老婆在一邊安慰我:「別緊張,你什麼都不用做,什麼都別做,就看我的表演。」臨出門,老婆換了一件職業套裝,我納悶的問道:「咦?今天怎麼改變風格了?」她呵呵的笑著:「我現在是人妻呀!」我心想:『呸!那你陪我逛街,怎麼老穿得那麼暴露?害得我老覺得沒臉見人。』晚上7點,我們準時來到那人的家裡,一座富麗堂皇的別墅,開門是一個菲傭,又老又醜的女人。進來後,她領我們到了客廳坐下,倒了茶水,說等一下主人就來。不一會他來了,一個乾癟的中年男人,頭髮有些發白,看上去快五十歲了。我心想,就這,老婆也太沒水平了吧?轉念一想明白了,誰讓人家有錢呢!
妻子微笑著迎了上去,摟住那人的脖子,他也摟住妻子的腰,兩個人親密的問候著,像一對久別的夫妻。我被冷在一旁,心裡酸酸的。
妻子反應上來,馬上向他介紹我,他傲慢地看了我一眼,點了一下頭算是問候,然後對妻子說:「寶貝,餓了嗎?走,先去吃飯吧!」然後拉著老婆的手走向餐廳。我站在那裡不知自己該幹什麼,老婆回頭看了我一樣,目光裏流露出一絲憐憫。
這時那傭人走來,說:「先生,你跟我來。」我被帶到餐廳的一角,在一張小方桌前坐好,方桌上擺著精緻的餐盤,裡面裝著上好的牛排和一些色拉。我一點胃口都沒有,只是遠遠的看著,妻子則有說有笑的和他共進晚餐。
飯後,傭人把我帶到那人的睡房,那是我有生以來見過的最大、最豪華的臥房,臥房中央竟然還有一個跳鋼管舞用的舞台。那人穿著睡衣靠在床頭,我被傭人領到床邊站好,然後她離開了,那人也不看我,好像我跟本就不存在。
不一會,妻子進來了,打扮得性感妖艷。進來後,妻子倒是看了我一眼,然後慢慢地走向床邊。我看著妻子的表情、眼神,心裡格登的一震,多麼淫蕩而又勾魂的表情,在此時恐怕沒有誰能對這不動心,可惜,她卻走向另一個人。
那人的表情卻極其讓人厭惡,「呵呵」的笑著,還伸出舌頭,活像一隻癩蛤蟆。妻子卻依舊含情脈脈地看著他,高跟鞋也不脫,微笑著爬上床,嘴裡輕輕地說道:「老公,我回來了。」那人也笑著說:「回來就好,我有禮物要送給你,你先把內衣脫了。」妻子爬下床,把衣服慢慢地一件件脫掉,然後岔開腿站在那裡。那人拿出一個錦盒來到妻子跟前,打開取出一對精緻的耳環,細細長長的那種,問道:「喜歡嗎?」妻子接過來看了一下,高興地說:「好漂亮喔!給我的嗎?」「當然。戴上吧!」他說,妻子剛要戴在耳朵,那人卻淫笑著指了一下妻子的乳房,說:「錯了,是這裡。」妻子愣了一下,又馬上恢復了笑容,順從地掛在自己乳頭的那個金屬環上。
那人又拿出一條項鏈說:「這個喜歡嗎?」妻子點點頭,「那好,我幫你戴上。」說著他彎下腰,將鏈子掛在妻子陰唇的兩個鐵環上。然後他圍著妻子轉了一圈,像欣賞一件自己創作的藝術品一樣,嘴裡說道:「好美!」他打開音樂,對妻子說:「跳個舞。」妻子慢慢地爬上舞台,所有的射燈都對著舞台的中央,妻子隨著音樂開始舞動,胸前的耳環、兩腿間的鏈子,在燈光的照射下閃閃發亮,我心裡暗暗的罵道:『狗東西,還真會玩女人。』音樂結束,妻子已滿身是汗,他讓妻子躺在舞台上,自己蹲下來,開始慢慢地聞著、舔著妻子的身體,妻子則開始慢慢地扭動,輕輕地呻吟著。許久,他脫掉衣服,回到床邊坐下,妻子則爬著跟了過去,將頭埋在他的兩腿間,拚命地吮吸著他的陰莖,發出「滋滋」的聲音。
突然,他站起來,抱住妻子扔到床上,自己則像一頭髮狂的野獸,撲上去壓住妻子,將陰莖插入妻子的下體,兩人都瘋狂地扭動著。那人回頭看見我痛苦的表情,「嗷嗷」地叫著,更加瘋狂地抽插起來。妻子已經停止了扭動,渾身興奮的抖動著,兩個人的淫叫聲響成一片。
最後射精的一剎那,那人拔出陰莖插進了妻子的嘴裡。射完後妻子跪起身,擡起頭,將精液完全吞下,然後張開嘴,伸出舌頭等待他的檢查,他看了看說:
「很好。你去洗一下,陪我睡覺。」妻子和我對視了一眼,做了個鬼臉,好像在問我:「你喜歡嗎?」然後歡快地跑了出去。那人則轉過頭對我說:「你可以離開了,明天我會叫司機送你老婆回去。」我回到家,怎麼也睡不著,撥通了王姐的手機,她問:「我在上班,你找我幹嗎?」我說:「我想喝酒,來陪陪我吧!」她沈默了一下,說:「好吧!」不一會,王姐來了,進門後脫掉大衣,只剩下短裙和一件很小的緊身上衣。
我知道,她是從上班的地方直接趕過來的。
她看了我一眼,微笑著說:「怎麼了?這麼晚還找我喝酒?」我嘆了口氣,遞給她一罐啤酒說:「知道我今天幹什麼了嗎?」她喝了一口酒說:「知道啊!
怎麼,受不了了?」我回答:「我感覺自己越來越麻木了。」我接著又問:「你能告訴我心死了是種什麼感覺?」王姐從手袋裡掏出根煙,點燃,然後慢慢地說:「心死就沒有感覺了。你別多心了,我相信,你還愛著她。」「給我根煙。」我說。王姐拿出根煙點燃遞給我,我深深地吸了一口,說:
「我覺得自己就像這根煙,所有的激情、愛,都將燒盡。肉體和視覺上的刺激已經完全蓋住了我的心,我的心已經麻木,死亡是早晚的事,我和她在一起已經沒有了過去那種兩情相悅、兩心相融的感覺。」淚從我的眼中慢慢地湧出。
王姐沒有再說話,只是默默地看著我,走過來抱住我的頭,淚也從她的眼中流出,我能感覺到她的心跳在加速。一滴淚水落在我的臉上,淚水交融,心靈相撞,我擡起頭看著她,四目相對,心靈的窗口已彼此打開,她閉上眼,輕輕地捧起我的臉……吻,只是一個簡單的吻,已經足以讓時間靜止,百花凋零。
心靈碰撞後產生火花,讓兩顆心在燃燒,那一刻我明白了,我已經離不開眼前這個女人了。我輕輕地抱起她,她摟住我的脖子看著我,眼睛濕濕的像一潭清水,好亮、好美!
我抱著她走進臥室,沒有開燈,也不需要開燈,輕輕地把她放在床上,我一件件剝去她的內衣,兩個赤裸的身體契合在了一起,不需要言語,不需要挑逗,一切已完美地結合了。
當愛液完全迸發的最後時刻,我清晰地聽到三個字:「我愛你!」我們就那樣一直緊緊地抱著,抱著,終於昏昏的睡去了……最後還是老婆回來把我們兩個掰開。老婆笑嘻嘻的看著我們,王姐爬起來,從地上撿起衣服,說:「那我先回去了。」就快速地跑出了臥房。
王姐走後,妻子爬到我身邊,笑眯眯的看著我,問:「王姐厲害吧?」我說是,她又問:「那我們兩個誰厲害?」我回答:「都厲害。」妻子嘟囔了一句: